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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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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0 10: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学,我个人觉得是一个假定的前提
  对于任何事物的认知和研究都必然地去探讨事物的本质问题,但这又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对这个事物本质存在的认定,就像我那篇《狗》一样,得是本质存在才会想到要去写。因此同样的,对于文学的研究,我们也要首先要假设一个前提,就是“文学”作为一种事物的存在,然后,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我们才可能去研究探讨一些问题,比如作家问题,文本问题,流派问题等等,如果我们硬要去探讨文学的最本质的问题,那必然会出现一种虚无,或者一种更大的疑惑,即文学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就如同问宇宙是什么一样,于是我们对于宇宙的研究就是先假定宇宙的存在,于是文学也必然被这样假定下来,然后文学之后的一切研究才有了明确的意义。
  于是相应的我们必然去认为地制定一些所谓的优劣的标准,比如文学的主题应该如何,文学的形式和结构应该如何,文学的语言应该如何,然后我们就以此去解读一些具体的文本,并且以一种既定的标准去进行衡量,然后得出一个必然的结论,于是一篇漂亮的文学评论便隆重出世了。但问题是一切思考都要去追问本质,当我们顺着我们研究的思路深入下去,我们必然会到达本质的边缘,然后我们就会去问,这个本质存在吗,这些标准存在吗,当然它们是虚无和模糊的,于是这个前提轰然倒塌,我们这才明白,我们的研究本来就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文学不过是我们臆想出来的东西,它之下的诸多具体的文本也不过只是一种表达,它呈现出的一切本就不是隶属文学的一些东西,它不属于文学,只是属于它自己,它在说什么,文学也并不知道,它只是假借了文学之名罢了。
  那我们写出来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它只是文字。
  但它确实又是一个假定意义上的存在。
  在这样一个假定的意义之上,我们才能去谈论文学的意义问题,于是文学的意义一下似乎非常明确起来,我们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塌实感,我们也相应感到了我们研究的价值,因为一个假设的前提使我们的研究有了可靠的保证,于是五花八门的操作方式一下子千军万马般地涌过来,对于文本的解读也一下变得容易,从各个角度的分析也在我们的手中变得轻车熟路起来,语言的、形式的、内容的、原型分析的,精神分析的,其他的,等等,热闹非凡,人仰马翻,因为他们知道,对于文本的分析不用触及本质问题,这使得自己得出的任何结论都具有了合理的一面,于是便争执,便热闹,便出名,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再次说明,具体的文本背后,根本就不存在文学,那是个遥远的乌托邦而已。
  谁越是在接近文学,就越没有文学。
  文本分析与理论预设
  笛卡儿是从自我→←上帝→←世界观念的基本思路来进行自己的思考的,但他同样存在一种结构上的困难,即他的“笛卡儿循环”,比如他的第一原理“我思,故我在”就是如此,其实我们在进行文本的解读时,会遇到这样一个必然的困惑,也就是说我们对于一个特定的文本,我们得出的结论是根据文本来的,或着说是通过对于具体文本的解读而来的,还是根据我们在进入文本之前就已经预设的一个前提,得出的一个必然的结论。如果是前一种,我们在阅读文本的时候,还是要凭借一种我们头脑中已经存在的理论来进行这项工作,比如社会学的,人类学的,心理学的,精神分析学的等等,那么我们得出的结论与我们预设一种东西有什么区别呢?如果是后一种,它会在一个预设的前提下进行必然的推导过程,从而得到一个必然的结论。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在阅读一个具体的文本之前,我们就已经看到了在我们的远方,有一个我们必然到达的目标,那么这个具体的文本又有什么作用呢?我们会想,我们所要得出的结论其实在我们进入文本之前,或者在一个具体的文本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但我们的预设却又是根据一个具体的文本来的,没有文本,就没有我们的预设,于是我们也就陷入了一个“笛卡儿循环”一样的怪圈,于是一个文本分析与理论预设的困惑便出现了。那么看来我们进入的端口其实就是我们最终的端口,最终的端口也成了最初的端口。
  谁能解决这个难题呢?
  一堆文字呢?
  面对一堆堆的文字,我不仅疑惑,文字,尤其是漂亮的文字就是文学吗?那堆文字,堆积如山,华丽异常,技巧突出,但它们是文学吗?于是一个问题出现了,即文学到底是如何界定的?
  当然当下有许多的专家在力图给它做出科学准确的定义,比如有学者认为,“文学是人类创造文化符号体系的核心构成”,当然还有其他,但他们的定义总是在假定一个前提的东西,这个东西一直在阻断他们的定义通往本质的道路,文学究竟是什么依旧是一个最大的难题。以至于就是它之下的一个具体的问题也难以,比如文字到达了一种什么程度就可以算是文学了。因为我们都知道一个普遍的东西,并非所有的文字的组合都是文学,文学必须有内容和形式等方面的要求,它的内容要包涵一些人性的东西,社会的因素,哲学的因素,“我个人更偏向于哲学,(我姐说我)”。但问题是这些在各自的领域都是一门专门的学科,因此在文学的这些因素所能达到的深度肯定没有专门学科方面的建构,因此我们根本不能从这个角度去考量一个作品是否是文学作品,它的深度只是文学一个合理的因素,而不是必然的因素。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形式的东西,当然语言是占有一大部分的,因此文学似乎必然地与作品的语言所能到达的程度有关,但这更是一个极大的难题,是一个更难有标准的东西,因为语言都是个性化的东西,日常用语往往与文学语言是背离的,当然日常语言在特定的语境中也会成为文学的语言,但它也必须有一个超越的过程,于是这个超越的程度成为了语言成为文学语言的关键,但它依旧没有一个固定客观的标准,于是文学的秩序与平衡被破坏了,我只是能感知一个作品的文学存在,感觉它存在的合理性,但我们却不能去定义它。
  于是语言最终成为我们进入文学的一个难题。
  无论我们研究任何民族任何国家的文学,我们往往会陷入一个误区里面,我们只是关注在文学史中流传的文字,另外也对一些民间的文学偶然的瞥上一眼,其他的,我们就一无所知了,但一个民族的发展,历经几千年,难道所有的积淀和拥有就只是这点东西,那么如果我们曾经拥有大量的文化符号,或者文学艺术的话,那么除此之外的那些东西都去了哪了呢?它们不论是被历史掩盖或者遮蔽,它们曾经的存在是肯定的,于是我们文学或者说文明的流传方式就很让我们怀疑,也就是说,那些被记录或者口头传诵的部分是极其幸运的,因为这是极少数的一部分,其他的都停滞在历史的深处,而永远不能为人知道,那一部分其实也是文学的一部分,是文学的剩余部分。
  于是我们的文学或者文明肯定是不条理、不系统的,是残缺不全的,它只是浩瀚文学之海中的一些微小的残片而已,被历史一条华丽的金线穿在了一起,并且被更华丽地命名为文学史,于是那么巨大的资源被我们完全弃之不顾。
  于是一个问题出现了,就如同历史是被特定的人用特定的方式写出来的一样,文学史的书写同样如此。于是去寻找那些文学的剩余将会成为我们将来最主要的任务之一,比如五四以来的文学,我们固然承认左翼等一大批作家的写作与贡献,但在那时出了他们,还有谁?除了我们知道的与之对立的几个人以外,还有谁?这似乎是这个问题的关键,难道在几个走走停停的刊物上的几个作家的作品外,外面就一无所有了吗?最初是谁给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名单,并且将之固定化,我们的研究于是从开始就被一种人为的范围圈在了里面,那么剩下的那一部分呢?
  这就像一部电影中所描述的那样,一群克隆人一被制造出来就被困在了地下一个巨大的堡垒之中,他们只知道地下堡垒的一切,并深深相信这里的一切就是世界的一切,但这肯定是荒谬的,那么我们是那群克隆人吗?
  比如食指的诗歌,比如张扬的《第一次握手》,如果没有新时期的到来,他们就必定成为我所说的文学的剩余的那一部分,而永远不为人所知。但它们是幸运的,我们将它们从文学的剩余的部分剥离出来,让我们知道了它们的本来面貌,并成为文学史中的重要的碎片。
  但是在文学发展的长河中其他的作品呢?
  它们是否也这样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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